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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

观音山脚。

一个无名山庄。任飞腾、荣耀、秋歌他们还在等他们要等的人。夜未央,还有两个人未到,一个是小唐,一个是乐扬,但他们约定的时间已过。

但此刻庄园约氛围却很是活跃,现在一共十一人围坐在一张大大的长条桌周围,勾肩搭背,交杯换盏,猜拳行令,畅谈风月,既有一见如故,又有相逢恨晚,只是可惜一群人中唯一善音律者乐扬不再,否则有他弹奏一曲“笑傲江湖”,再有荣耀或者第五刀舞上一段长剑或大刀,又或者任飞腾打上一趟醉拳,或许秋歌或者燕秋南即兴赋诗几句,那今夜将是一个无比美妙的夜晚。

可惜自古欢喜美满难随愿,残缺失落总难免。天将拂晓,醉了的人幕天席地地睡了,没醉的还有任飞腾、秋歌、笑梦晓、蒙将,荣耀虽没睡但也放浪形骸、癫狂肆意了。就在这时一个“博乐赌坊”的跑堂来到众人面前一脸焦急对着任飞腾说道:“东家快去瞧瞧,有人砸场子,咱们的赌坊就要没了,扬哥让我来通知您。”

众人一听都吃了一惊,虽然这个赌坊很小,但好歹也是任飞腾置下的一份产业,而且刚才众人正计划把它扩大,作为众家兄弟以后立足江湖的一个起点,要是没了那让任飞腾以后在江湖中岂不是大跌面子,众人以后还怎么混下去,因为任飞腾现在是大家共同的大哥了。

荣耀一听立马大叫道:“奶奶的,什么人……人活得……腻歪了,敢……敢到大哥的地盘上撒……野,走,哥几个去灭……灭了他。”说着踉跄着就要提剑向外冲去。

任飞腾赶忙拉住他说道:“二弟不忙,些许小事大哥自会去处理,小唐兄弟还没来你们在这继续等他,我去去就回。”荣耀挣扎着还要往外冲去,酒精兴奋过后的人岂是一句话能说服的。“大……大哥都让人欺到头……头上来了,咱们兄……兄弟岂是好欺……负的。”

“二弟,你冷静点。”任飞腾大喝一声,声如惊雷。荣耀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一些,“大哥……”声调弱了许多。

“二弟,听大哥的,现在情况末明,你和三弟还有蒙将兄弟、晓梦兄弟照顾好其他兄弟,并继续等待小唐兄弟,我先去看看,如果需要众兄弟时我自会派来通知大家。”任飞腾语气虽然很平和,但却不容置疑,荣耀看着任飞腾坚定的眼神,没再说什么。

“大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一来万一有事有个照应,二来我刚入江湖,想多见识一下。这里蒙将兄和晓梦兄弟没有醉,有他俩照看各位兄弟和等待小唐就可以了。”秋歌和几个仍算清醒的兄弟说。本来蒙将和笑晓梦也是想和任飞腾去的,但听秋歌这么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荣耀也只得悻悻地点点头。

任飞腾见大家没意见说道:“那行,走吧三弟。”说完也不再去追问那跑堂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和秋歌展开绝顶轻功,半个时辰不到就来到了扬州城南,片刻之后已经来到了“博乐堵坊”,此时天已微明。

二人进到赌坊内,本来喧嚣热闹的赌坊现在却异常安静,赌客倒是不少,但无论是赌牌九、玩麻将的全都聚到了骰子桌旁,把一张长长的桌子围个水泄不通。任飞腾分开人群和秋歌走了过去,只见赌坊掌柜的正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对峙着,乐扬和赌坊的其他一干人等站在旁边,每人的脸上都充满焦虑和不安,而一干赌客幸灾乐祸者有之,看热闹不怕事大者有之,交头接耳者有之……林林总总,

不一而足。

“老王发生了什么事?”任飞腾大声问道,说着朝掌柜的走去,众赌客见任飞腾来了主动让出一条路来。乐扬见任飞腾来了赶紧迎了过去:“任大哥你来了,是这么回事……”乐场小声地对任飞腾说着,秋歌在旁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是这么回事:赌坊昨日午后和往常一样正常开门迎客,不久之后来了一个锦衣少年,十六、七岁,身形纤瘦,气质高雅,鹅蛋脸,有一点婴儿肥,秀眉大眼,顾盼间双晴晶莹、灵动,嘴角微微上扬,显出一丝娇俏,红唇皓齿,若不是一身男装,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