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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礼全点了点头:“是，是我们商场女装部的主管。”
他虽然也被吓得不轻，但比赵生毅更镇定一些。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五官。
两眉锋利，脸型方正，鼻直口阔。虽然眼睛里闪着精明，但总体却是个稳重之相。
而且看得出，这个人是退役的，所以相对来说没那么容易崩溃。
这样很好，起码在这种非常时间，我能跟他正常交流。
“刚才我似乎没在大门口看见她？”
我的记性算不上好，但记人倒是不差。
没办法，我们这一脉每天就是跟邪物打交道，如果不把活人先记明白，那混进来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但这个女人，我肯定，自己没见过她。
“她没去，赵总说，只有高层才允许到门口迎接，这是贵宾级的待遇，杨丽还不够级。”
原来她叫杨丽。
“你们商场现在不营业，她来干什么？”我问。
“盘点，虽然商场现在暂停营业，但货还是每周都要清点一次的。”
“我怎么没看见别人？”
我举目望了望。
“都走了，”郑礼全说，“本来赵总说，今天大师来，要把盘点的日期改到明天。但杨丽这个人，工作起来特别认真，说什么也要今天来……跟她同组的人没办法，也只得来了。”
“杨丽是老员工，工作又认真，她们领导也拿她没办法，只好让她早点来，盘点完了就赶紧走。哪知道，别人都走了，她却没影儿了……”
“等一下。”
我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