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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奥雷里奥询问时,已有了大体的猜测。“莫非……她怀疑你的兄长,与这位姑娘有染?”

乔纳斯答道:“的确如此。但我相信,这种怀疑是无端的。兄长一直冷落了夫人,但是……这是有更恰当的缘由。”

“忙于政事?”奥雷里奥问道。

“可能更荒唐一些。我并非有意侮辱我的兄弟,但我所说的是实情。在我看来,他可能对男人更感兴趣。”说罢,乔纳斯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夏尔也笑着附和:“这是个合理的豁免理由,如果不喜欢女子,就不可能与女仆有染。”

乔纳斯轻咳了一声,正色说道:“总之,我兄长的夫人怀疑这个可怜的姑娘,在兄长因急病暴毙之后,便污蔑她下毒谋害了兄长。这同样是无稽之谈。她不在厨房里工作,哪有机会下毒?”

奥雷里奥皱着眉头,心想:“这可未必吧。”

“有人指出这一点后,那个恶毒的妇人,又指责她施放巫术,以此吸去了兄长的精气。”

“这可有点离谱。”奥雷里奥评论,“一般来讲,这样的巫术要通过特定的方式作用,并且将对施术者的躯体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这种影响,在一定的情况下,仅凭肉眼就可以辨别。想要证实的话,其实很简单。”

“您说得可真隐晦。”夏尔笑道。

“直白地叙述巫术的过程,可是一项大罪。”奥雷里奥答道,“不过,我想你们是懂了。”

乔纳斯继续说道:“我们请女祭司检查过。但是,那个妇人仍不认可,见不能靠指控的办法,向萝丝小姐报复,就派人追杀她。我想要庇护她,结果也被暴徒盯上了。我们乘上船,打算离开阿尔比利斯避避风头,结果……那个毒妇雇佣的恶棍紧追不放,后来就是刚才在港里那一幕。”

奥雷里奥说道:“我理解了,三条船都是你家族的。难怪会挂着相同的旗帜。”

乔纳斯自嘲道:“挂着一样的旗帜,却互相攻击,让两位看笑话了。”

“但我有点疑惑。”夏尔说道,“一个小小的侍女,难道值得您冒着生命的危险,拼尽全力去保护吗?”

“原形毕露。”奥雷里奥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