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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实的一个程序一样，顶级系统就是有人工智能，而且还是如同真人的人工智能，能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做出判断。中级和低级系统就是按照某荣耀的小兵一样，按照一定的程序出现，没有智能可言，只能检测当前世界安排任务。
对现在的姜源而言，哪怕是中级系统也不惧，但如果是顶级，以现在他的状态可没办法应对，故当务之急是弄清系统的级别。
姜源回忆着刚刚一闪而逝的气息，与脑海中的各大神帝的气息一一匹配，但并没有找到符合的气息。
这对姜源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有一些系统可能是神帝无聊创造出来丢到下界，也有一些身受重伤即将陨落的神帝将自己收藏的所有宝物塞进系统空间，自己的灵魂当器灵，来到凡界，将宿主养大然后在关键时刻夺舍。
至于如何判别系统的等级，姜源心中已经有了数，决定等叶云离开再说，现在该是离开了。
……
姜源离开叶家，走在大街上，现在的镇民已经都睡着了，除了一些酒楼，客栈外，都没有寻常人家的灯火亮着，整条街上冷冷清清的。
姜源一路走回客栈，看见客栈正准备关门，便闪身进去，回到房间休息。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