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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宁羽还冲着鲁达挑了挑眉。

“好说好说,我虽然也慕名怀德军种将军已久,但拿‘四大恶人’的首级才是正经事,宁兄弟,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你负责‘诛恶’,我负责‘杀人’就是了。”

种师义心里也是高兴,毕竟“四大恶人”如果死在自己麾下手里,也是给“种家军”增光添彩,便同意了宁羽的想法。

为了保护二人周全,种师义吩咐军需官,给二人换了一身上好的软甲,又给二人换了全套装备,还给鲁达配了足足十支鸣镝。

种师义再三告诫鲁达,“见到敌军一定要先发鸣镝,小心为上。”

宁羽和鲁达二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而这一边,种师义吩咐手下,把云中鹤的首级摘下,以石灰腌制,用宁羽的话来说,这是世上最好的鱼饵了。

种师义也不由得感慨,不曾想这陕西路,在“陕西大侠”周侗之后又出了一个武学奇才,宁羽此人不光是武功高,而且心思细腻,深得兵法“阳谋”的奥义。

宁羽就打算和鲁达跨马游边关,云中鹤的首级就挂在马首之下,这就是阳谋。

如果西夏人来,这就是个赤裸裸的陷阱,明摆着钓鱼。

如果西夏人不来,那西夏军和一品堂的士气就是大受打击。

所以西夏军和一品堂不得不来,而且剩下的“三大恶人”也必须来。

就这样,第二天,鲁达和宁羽带着云中鹤的首级直奔边关之外。

“鲁兄,可曾听过有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你我这一行,比不上状元及第,却也是春风得意啊。”

鲁达哈哈一笑,“洒家倒是觉得,你我二人马首悬头,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倒像是那话本小说的中的大恶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那就要看‘三大恶人’敢不敢来碰一下你我这‘陕西双恶’了。”

“不得不说,打章相公回了汴梁,这还是洒家头一次这么痛快,当年文正公把西夏打的一蹶不振,偏偏韩相公送了一波好水川回去,这次章相公又把西夏打的只剩一口气,可不成想章相公年事已高,被调回了汴梁,真不知...”

宁羽拿手扶额,心说总算是想明白为啥鲁达能从关西五路廉访使直接被贬到渭州做提辖官,这张嘴,漫说是老种和小种,就是他祖父种世衡活过来,也保不住鲁达的官职。

“鲁兄,此话你我二人一说便是了,莫要让旁人听了去。须知那皇城司,可不是吃素的。”

鲁达叹了口气,“也是,当年恩师就让我管住这张嘴。”

二人策马扬鞭了一天,也不见半点西夏军的踪迹,天色偏暗,二人便调转马头回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