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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冀,原本在两年前,就应该葬身火海。因为他当时已经无路可退,除了被活活烧死,已经没有任何的出路了。

可奇怪的是,当阳子冀醒过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依然在那座孤山的山顶,自己身上除了一些可怖的烧伤之外,并没有大碍。

他虽然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活了下来的,但是他知道,既然自己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意义。

为了掩人耳目,在自制了一个木质的面具,跋山涉水,万里独行,一直从京城往南走,直到走到这个离京城非常遥远的光州。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一直回想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和那个青冥宗弟子交手的情景。虽然他已经将一身的境界修炼到了七流武者的水平,但他明白自身的内力在没有好武技的支撑之下,是没有什么办法将之完全发挥出来的,这也是他当时落败的主要原因。

虽然阳子冀十分想要修习更高深的武技,但是苦于没有门道,自己又不能以真面目视人,所以才迟迟没有拜入武学宗门。

如今吴千瑜这么说了,他当然是一万个同意。

听到阳子冀的名字,景宁暗暗记下,她随即又好奇地说道:“阳子冀师弟,既然你已经拜入本门,可否卸下面具,让师姐和掌门一睹尊容。”

听到景宁的话,阳子冀的眼神之中有些感到为难。不等他拒绝,吴千瑜也是好奇地说道:“阳子冀,你既然已经拜入了本门,就算在外人面前不方便表露真容,但是在我们面前,还是不要掩饰的好。”

阳子冀叹息了一声,道:“我之所以戴上面具,是怕吓着别人。如果你们不怕见到我的样子,我可以把面具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