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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
“我想反映一件事，这次考试，有个学生提前交了卷。”
“现在已经交卷了，只过了四十五分钟。”
“四个半小时的题量。”
“对，不管怎么说。但这个态度……”
如果是正常的考试，他们肯定不会有多少反应。
但是这是华夏与周边地区成绩数学成绩最好的一批学生。
如果这件事被传出去，被好事媒体宣传，也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因此，李教授的语气有些重。
对面也很快回应。
“第一？三百分？”
“嗯？泄题了？”
李教授自己都很怀疑。
本来以为秦舟有可能是压线过的，没想到居然是第一，而且还是满分。
李教授不淡定了。
一开始，cmo测试无论结果如何，李教授都不会有太大关注。
就算是批改试卷，也轮不到他们，而是由他们的学生代劳。
最多，选出最后国家队六人的时候，给与一定的指导。
但是现在，他想了想，有种想看看试卷的打算。
于是他直接道：“卷子给我看看，这要是真的什么都没写，组里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