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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答案，冯褚并不是很意外。他先过问玉衡, 只是为了排除不科学的情况, 既然没有的话, 他就可以用正常的方法来进行调查了。
“我先去跟她打个招呼。”他轻轻拍了下李奇的背, 而后站起身往姜晴天那边走去。
玉衡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他。
……
“小晴，好久不见。”冯褚走到了姜晴天旁边, 笑着打招呼。
姜晴天微微仰头看他, 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不过不再是记忆中那种如沐春风般的温柔，蕴含了复杂的感情。
“冯哥。”她叫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叫人忍不住心疼。
“坐下说吧。”冯褚指了旁边的长椅，“李奇他刚才那些话, 你估计大部分都听到了，我的来意不用说你应该也知道, 能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