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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元又被讽刺一回,偏偏又找不出毛病来,只能憋屈忍了。

一见到戴宿英露面,他就知道自己的谋划失败了,不过,好在他找的人往日里可跟自己可没有交集,不怕戴宿英找上门来。

但是看他这个样子,怕不是知道了自己干了啥?

怎么可能呢?

张鲁元内心忐忑,面上羞愤,咬牙应道:“当然!”

张鲁元再次试图抽牌,没想到又被按住了。

他脑门上青筋突突直跳,手背被按得生疼,下意识想吼,想掀桌子,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桌底,结果一抬头猛然对上戴宿英的笑脸,张鲁元不自觉停下了动作。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呀?急着抢银行还是急着去投胎?难不成急着去蹲笆篱子?”

闻言,张鲁元心里一沉。

见他被自己吓住,戴宿英得意一笑,继续叭叭。

“你说耍伎俩吧,丢人倒在其次,万一不小心踩了线,反而惹火上身,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最后七个字,戴宿英加重语气,眼神玩味。

张鲁元更是听得心惊胆战,七个字好似七下鼓,在他耳边捶响,震得他六神无主。

他脑海中甚至出现了幻觉,一位头戴白色假发,身披**袍,面目模糊的男子,居高临下,正气凛然地冲自己砸下了手中的法官锤,梆、梆、梆,一连砸了七下,好像他下一秒就要被拉去蹲笆篱子。

戴宿英若是知道他此刻所想,怕是真的会笑出声来。

兄弟,港剧看多了吧你?咱内地法官可不整这些没用的行头。

张鲁元听到最后,一滴冷汗应声而落,眨眼便淌过了半张脸。

他狠狠抹了一把脸,声音低哑,恶声恶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却没发现自己的眼神里隐含着一丝哀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