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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宁檀忽地大笑几声,胸腔不住地震动着:“可你又比我高贵到哪去呢?”
“你以为,那些人拥戴你,就是真的对你心服口服了吗。”
“他们只是觉得你对于他们有用而已,你要是没什么用处,他们还会维护你吗!”她磨着牙,恶狠狠地朝陆思弦大吼。
铁链随着宁檀的挣扎,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在寂静的地下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陆思弦缓缓起身,走至床前。
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子,并未将宁檀放入眼中,淡淡道:“我从未觉得自己高贵。”
“但你永远觉得自己低贱。”
陆思弦轻笑,拿出了早就备好的手套,不紧不慢地带上。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他们在心里怎么想我我无所谓。”
说着,她伸出手,在宁檀身上扒拉了一下,摸出了一块玉佩。
陆思弦满意地翻看了几下玉佩,顶着宁檀杀人的视线放入口袋,俯身低声说了一句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重点是你怎么看你自己。”
女孩的语速轻缓,悠悠地散在了空气里。
这是她和宁檀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人们逐渐恢复了末世之前的生活。
道路四通八达,设施布局到位,街上高楼林立,商店琳琅满目,处处充满了生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