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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木摇摇头道:“在没有让你将这把仇恨之火烧到尽头之前,我还不能死。樗栎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你伤害他。

“在你们走后,老夫看着樗栎和非卿两个孩儿快活的样子,便更加坚定了要将所有恩怨了断的心思。老夫准备退位让贤,然后安心等着你赵永宁后面的报复,无论什么,我都接着。一切罪孽,尽归吾身。

“只求这些不要沾染到他们后人身上。”

赵永宁闻言却越发火冒三丈,将赵非卿推开一旁,道:“沾染?后人?你要是早早死了,何必生出这个小畜生,偏偏来招惹卿儿!他既然出生,便天然背负着罪孽。你这老狗不过是在给自己寻个由头,让你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赵氏鲜血带来的富贵!

“刘若木,你口口声声要负罪、忏悔,但你做的远远不够!只有你刘家死绝,才算偿还!”

说罢,她对赵非卿喝道:“我赵氏的女儿不需要别人来心疼,失去的我们会自己名正言顺的拿回来!非卿!他既然说要一身承担,那你便去!去剖开这老狗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心肠才能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赵永宁从赵飞廉腰间扯过一把镔铁虎爪,往赵非卿手中一塞便把她推向刘若木。

虎爪尖的寒光,在午时阳光的照耀下闪烁不定。

赵非卿握着虎爪,看看母亲,看看刘樗栎,看看兄长,又看看刘若木,忽的大叫一声,昏厥过去。

可怜这弱女子夹在家族和爱人之间,被活生生逼晕过去。

刘樗栎心如刀割,急忙抢身上去想要抱住爱人将要躺倒在地的身体,而一旁的赵飞廉却出手更快,一把捞住妹妹将她缓缓放在地上。

刘若木看的不忍,侧过眼去:“你又何苦逼迫非卿至此......昨日樗栎带着非卿离开山庄,老夫心知肚明,只道让二人跑的更远些......却不想两个孩子竟然又兜头回来,一步踏进这泥淖之中不得脱身。

“老夫不得已,只得夺去樗栎庄主之位,想要他知难而退,又在晚上遇到赵家子偷袭昏迷......这孩子心善,没有下死手,老夫便知道他也不知其中内情。

“等老夫再度醒来之后,非卿就带着樗栎给她的风雨匣在身边服侍。我知道今日你一定会再度回来,了结这数百年的恩怨,老夫便带着人一道转移离开,想要把非卿暗中送出山庄之外。

“这姑娘心智坚韧,一心想着和犬子共进退,度过这场风雨。我拗不过她,便只好带着她在密道内远远看着听着,但她终究还是没逃过......”

“哼!到底是姑娘家,被花言巧语蒙了心,早忘了那天这小畜生对她的欺负!没用的东西!飞廉,你昨晚上居然和为娘撒谎,说没有找到人?!你也反了不成!现在你去,完成你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