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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们像你们这些学生一样每天无所事事啊？”
“呃……”学姐也语塞了。
“算了，你跟学弟学妹置什么气？”和瘦子同行的人拍拍他的肩，“逛累了，我们在这儿歇会儿。”
为了方便大家，烧烤摊前面有几套简易桌椅。
那两人就坐在那儿。
“我就不明白了，我去看望章教授，他老跟我提程纶干什么？”瘦子抱怨。
离瘦子只隔了一个烧烤架还席地而坐的苗藐和余御都支起了耳朵。
“毕竟当年程纶是他的得意门生，提他也正常，可现在你已经是岙戊市第一医院的主治医师了，而那个程纶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宠物医生，和你根本没有可比性。”同行人劝瘦子。
“这我知道，”瘦子说，“对了，刚才一路过来你看到程纶了吗？”
“你是不是忘了，校庆请的都是知名校友，他怎么可能被邀请？”
瘦子笑了：“当年他在学校的时候年年第一又怎么样？现在连参加校庆的资格都没有，这会儿可能正忙着给小猫小狗绝育呢！。”
余御坐在地上扭来扭去，最后站起来小声反驳：“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程医生，他很好的，对医院的小动物们都很温柔，也懂得很多知识。”
“你又是谁？怎么认识程纶的？”瘦子一拍脑袋，“说起来程纶前几天不是来学校招了几个实习生嘛，其中有一个红头发的就是你吧。我可听说了，面试的时候你的表现一塌糊涂，最后却莫名其妙过了，就你这智商欠费的样子，不会是靠脸进去的吧。话说程纶在学校读了八年书，都没交过一个女朋友，可能真好这一口也说不定。”
“你才智商欠费呢！”苗藐一听这人居然敢骂自己罩着的妖，也站起来骂，“长得尖嘴猴腮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的小学弟嘴皮子真利索啊，”瘦子问，“你又跟程纶是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
苗藐还想接着骂，但被学姐扯了扯袖子：“苗藐，别说了，大家都看过来了。”
苗藐和余御只好又坐回地上。
瘦子又接着和同行人说：“而且他还当烂好人呢，岙戊市这次的流浪动物整治行动你知道吗？那些被抓走的猫狗本来都是要给它们安乐死的，毕竟安乐死便宜，也不会产生后续的问题，但送到程纶在的那个宠物医院的猫狗都只做了绝育，而且没要救助站一分钱，听说都是程纶那个傻子自掏腰包。更可笑的是，他还说要负责给那些流浪猫狗找主人，你说可不可笑，我看他是送不出去得养一辈子了，也不知道宠物医生的工资有多少，能不能负担得了这笔花销。”
还支着耳朵的苗藐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