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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侧过头,窃窃问李滋,“殿下,浑王殿下臂上为什么有块红色?”

“那是胎记。”李滋答道,但见木樨还眨巴着圆溜溜的眼,又解释道:“就是生来就有,要随他一生的东西。”

也就一盏茶的工夫,曲罢,舞也罢了。浑王和永福公主回了自己的位子。

吴昭仪满意地点点头,道:“温儿这剑是舞得愈发的好,舞中有剑,剑中有舞。”,但转头见皇帝有些心不在焉就没说下去,转目对李滋道:“熹儿,你与温儿乃同根生,往后要多走动走动,莫要疏远了才好。”

李滋敛手称好,十分听话。

也不知是舞有问题还是吴昭仪的话有问题,本就兴致不浓的皇帝突然面色沉重,但闻他淡淡道了一句:“剑是舞得不错,不过,作为皇长子还是该多花心思在书本上,学学为人、为臣之道。”后,浑王吓得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赶忙叩首回应:“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皇帝看也不看他,饮尽盅中之清茶就走了。大人物一走,小人物们也随之纷纷散去。

出宫的路上,木樨若有所思。她觉得皇帝陛下一开始面容灿烂,挺高兴的,可听了夔王殿下一席话后就变脸了,也不知殿下那话何以玄妙。她抬目见夔王已离她数步之远就赶紧跟上。

“殿下、殿下!”木樨跑到夔王前面停下,伸了一根指头,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夔王警惕地扫了周遭一圈,见空荡荡的无人就点了点头。

“皇上为什么听你说那个没想法就不高兴了?”

夔王细语道:“皇上是君,但也是父。为人父母都是希望子女成家立业,可本王驳了他。”

木樨大概明白成家就是成亲,又问道:“那你就不想感受一下人的情爱吗?”

夔王凝睇木樨片刻,绕开木樨向前走去,木樨紧紧跟在后面。

他道:“世无净土皆因心无净土。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