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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好好的一幅名家之作被无知顽童的随手涂鸦给毁了,他心痛不比姚钰芝少。

但一想到姚钰芝当时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三天没吃下饭的样子, 他又忽然觉得心里挺舒坦的,这只兔子看着也没那么碍眼了。

魏泓笑了笑,让人将这幅画挂到了他书房的墙上, 偶尔吃饭办公之余抬头看一眼,习惯了倒觉得也挺好。

冯大家当初画这幅画的时候本就是想表达辞官后的闲适与乡间的意趣, 姚幼清画的兔子虽然笔法稚拙,但本意上却不违背,还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

不把它当做一幅珍贵的藏品,只当做一幅普通画卷来看的话,这只兔子添在上面倒也有几分妙趣横生。

他想若是冯大家自己画完看到被孩子添上了几笔, 他应该也是不会生气的, 而是朗声一笑, 谈笑自若。

当然, 想归想, 以后他若真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是会把自己的收藏妥善收好的,不然下一个气的三天吃不下饭的人就是他了。

想到孩子,魏泓又有些出神。

高宗的孩子很多,相互间尔虞我诈地倾轧也不少,即便年幼时受宠如他,也是曾经被人明里暗里欺负过的。

世家大族中孩子多了都难免发生这种事,更遑论皇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