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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人皮为布,银光闪闪的针尖飞快地在皮子表面上下穿梭,渐渐形成一个规规整整的字:忠!

在这个过程中,只要皇帝一有醒来的趋势,赵棠立马就用浸透麻药的布去堵他口鼻,直到他昏睡过去再继续动作。

这一绣就是大半夜。

赵棠收工后去找兰疏影禀报,那时她正盘腿坐在窗前晒月亮,见他汇报完工作还不走,兰疏影猜他可能还有事要说,于是收功下来,顺手给他也倒了杯茶。

赵棠没有接,月光映照出他眼角一片暗红,秀眉紧蹙,流露出压抑的悲伤。

他沉默地在她脚边跪下。

这段日子赵棠把鱼儿教得很好,兰疏影对他也更亲近,于是用玩笑的口气说道:“赵先生这是怎么了,在本宫这里有功就有赏,难道赵先生是怕本宫欠了你那份?”

赵棠深吸了口气说:“主子,奴才斗胆问一句,雅儿她……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他掂量了半天才决定继续用这个称呼,他其实一直都是用“主子”来称呼穆雅的,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在心里叫一声雅儿。

兰疏影的笑略微减淡了些:“怎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