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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听张叔说到这里,司渊也觉着有几分奇怪,女人的心情总是阴晴不定的吗?

上次见她见赵敏仪不是欢喜得很?

张叔此刻看起来有些为难,欲言又止:“大人,有一事老奴…不知当不当说。”

司渊颇觉奇怪,但又觉得张叔对女儿家的心思应当比自己通透些,“说。”

“老奴觉得…大人对赵小姐的关注得过多了。”

司渊看向张叔,“请来赵敏仪也实非我意”顿了顿,他忽然道:“你是说她醋了?”

张叔为司渊这跳级式领悟感到十分欣慰,点了点头:“夫人她对大人也算是一片真心,当初您求取还是高家嫡幼女的夫人时,朝堂议会中暗里使绊的人可不少,大人您又没有司家本家的帮助,若非是夫人一心一意去求着她的父母,恐怕您要娶上她,还得费好一番波折呢。”

话虽如此,张叔和司渊心里却都懂,高晏当初于他们而言就是司渊往上爬的棋子罢了,就连高晏对司渊一往情深,也是在司渊的设计之中。

在政治家的眼里,这些都只是手段罢了。

听罢张叔的话,司渊垂眸,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当时赵敏仪跳舞时,司渊一直都对窃听器的事耿耿于怀,思索时不自觉就朝着赵敏仪的方向出了神,高晏应当是误会了他对赵敏仪的心思,这才闷闷不乐上了。

“可我怎么记得,高晏以前不是这样的呢?”司渊开口,目光有些渺远,似乎陷入了回忆中,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即便不带任何情绪也叫人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

高晏房门被叩响时,她只当是侍女给她送夜宵上来了,她如常懒懒地应了声,“进来吧。”

高晏正趴在大床上仔细研究那本《交谊舞速成》,连头都没抬,“放小几上就好了,谢谢。”

高晏已经想通了,既然天赋不行,那她就努力点,司渊都答应带她去舞会了,她当然得好好报答他,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丢脸。

司渊进门就看见小姑娘沐浴完毕只穿了一件象牙白的丝绸吊带,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什么,乌黑的卷发下隐约可见精致的肩胛骨,腰际凹下一个诱人的弧度,白皙紧致的小腿搭着彼此,在暖黄的灯光下隐隐泛出光泽,裙尾随着小腿的动作被推上了膝盖上处,随着高晏的晃动不时显出更多的风光。

司宅全宅都装配了恒温系统和新风系统,高晏卧房内是二十六摄氏度,穿着睡裙倒是不打紧。

听后面迟迟没有动静,高晏纳闷,“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