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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司渊仰头将葡萄酒一饮而尽,喉结在莹莹的光线照耀下,显得愈加性感。

“嗯。”他模糊不清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个音节。

“……”不识好歹司临之。

司渊接下来又应付了几个闻讯而来的军官,而高晏一直保持着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在一旁盈盈地笑着。

偶尔也搭上几句腔。

她觉得此刻的她简直就是全世界最专业的业余捧哏。

不知过了多久,乐曲声从宴会厅的四面八方流淌而出,这是可以开始跳舞的意思了。

这种以交际为主要目的的舞会一般就是跳舞,并没有主持人专门主持,虽说也有晚宴环节同时进行,但并不会有人真情实感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晚宴。饶是高晏这般皮厚的人,也只敢往嘴里偷偷塞块马卡龙就当垫垫肚子。

这还是她向司渊千讨万求来的。

司渊领着高晏向舞池中央走去,中途顺便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

高晏不动声色瞥了眼身旁的夫人,见她们右手捏裙,看似随意的动作实则手拈裙角回到腰间时,已然在腰际叠出了一朵绸缎花——这是准备起舞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司渊,后者见状颔首,淡墨流转的眸中笑意点点,他微微弓腰,一手背后,另一只修长的手伸向高晏,指尖在璀璨的灯光下流转出浅浅的柔光,“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够请小姐与在下共舞一曲?”

这话说得,仿佛此刻他们所在的不是隆重的交际场,而是如往常般在司宅练习每一曲她踩不准点的华尔兹。

她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司渊那日对她说的话:“你能够出席舞会,是因为你是帝统局侦查处处长夫人,而不是因为你舞技出色,你何须争这个?”

我何须争这个?

高晏眉眼一弯,眸光中笑意潋滟,“我的荣幸,大人。”

结着缎带的蕾丝手套轻抚上因用枪而起茧的大手,另一手扶上男人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