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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迈过,丝毫没有顾及或者说是来不及顾及被猛烈的动作带翻的果盆。

司渊三步并作两步进入了高晏卧房里的洗浴间。

他背靠着门仰头喘着粗气,上下动作的喉结旁是清晰绷起的青筋。

周身是高晏平时惯用的日用品,温和馨甜的气味缓缓地将他包裹起来,就好像她就站在他面前一般。

“唔”无意识的闷哼压抑着汹涌的欲/望,他垂首睇了眼复扬起头,看起来是在风暴中痛苦沉浮的一尾鱼。

熟悉的名字被抵在喉口,几乎就要破空而出,下一秒却又被死死咽下。

(不写了,再写下去要被倒霉审核制裁了,隔壁娇茶一晚上被审核杀了六次,本人承认已经惧于审核淫威之下!今天的车就开到这里,谢谢大家,期待下次再见!)(优雅鞠躬)(优雅退场)(戴上绅士帽)

高晏昏昏沉沉间是被热醒的,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天刚蒙蒙亮,这几天天气都不是很好,许是进入了梅雨,天总是灰蒙蒙的一片,就连高耸入云的巨楼间萦绕的能源灯带都黯淡了许多,看得人心情懒懒。

高晏脑袋还没清醒,只是小手推了推男人火热的胸膛,试图和他隔开一段距离,好让自己凉快些。

男人沉沉而缓长的气息喷在高晏的额头上,高晏抬起头只能看见他利落的下颌线和明显的喉结。

看喉结识男人。

高晏脑袋里已经对这个男人有数了。

确认是司渊后,她不知怎的,脑袋一歪,往他怀里钻了钻,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渊眼底微微泛青,睡得似乎有些不踏实,睡梦中把身边温热的一团又往身上拨了拨后,这才舒展了眉头,坦然地睡了过去。

丹瑟尔在大厅里头已经候了许久。

大人一贯早起,平时这时候应该已经吃完了早餐在等夫人下楼了,再然后和夫人告了别后就要出门了。

可是今日……

丹瑟尔脑袋忽然灵光一现,提着大褂匆匆上楼,到了司渊房门前,伸手试探地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