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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色很深,深得高晏无处探究他这究竟是什么态度。

高晏哑口无言,被这笑撩得抓耳挠腮,脑袋当场宕机。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可看着司渊狭长的丹凤眼依旧弯着那抹弧度,她又莫名觉得他这是宠溺而纵容的。

这个认知让高晏心有些痒痒,末了她梗着脖子硬声硬气道:“我一个人睡怕啊。我就是怕啊。怕怎么了?你看不起吗?”

高晏嘴上一套毫无逻辑的连招一放,说完后又飞速瞟了眼司渊,好不心虚。

司渊不是喝醉了吗?!她竟然被一个醉酒的人逼到哑口无言?!

感受到司渊迟迟没有反应,高晏忍不住回过目光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哪知道肩上忽然一重。

司渊将头支在了高晏肩上,深深地叹了口气,“累死了,带我回房。”

尾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些抱怨,语气极妙。

“……”高晏忍不住微微偏过头看了眼他的面庞,一双丹凤眼已然是紧紧地阖着了,眉头紧蹙,似乎是真的倦了。

高晏不由得松了口气。

崽崽还是睡觉的时候最乖。

高晏揉了把司渊的鬓发,双手环过他的胸膛,努力地站起身子,“临之,你别在这儿就睡…了…呀…!”

后面三个字,高晏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磨出来的。

“我带你回房间,你先别睡。”高晏捏了捏司渊的手掌,努力地扭头,“来个人,帮我扶着临之。”

这话是对着餐厅外喊的。

因着方才二人间气氛属实暧昧,丹瑟尔便悄悄地将侍女都差出了餐厅。

看着司渊在床上睡下后,高晏伸了个懒腰转过身,原是想回自己房间,可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也许那异能杀手就藏匿屋子里的某个角落

步子在门口只是顿了一瞬,高晏便又从善如流地转回了司渊的房间。

这边刚把司渊驮上床的丹瑟尔,刚拂了拂额头的汗准备下楼洗洗睡了,结束这打工人辛苦的一天,看着夫人忽然又杀了个回马枪,他心里一紧,“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