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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之前,他派人暗地里打探过,虽然胡太守将消息捂得严严实实,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席间的那番话便是他的敲打之言。

与此女擦肩而过时,他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几乎第一时间就能确认,她来自雪域。

国师走上前,安慰道:“节哀顺变。”

许是丧子之痛的缘故,向来言行举止挑不出毛病的胡太守,对国师的安慰置若罔闻。

国师却是明白,现成的理由这只老狐狸不可能白白放弃。祥瑞之事再急,都越不过丧子之痛。

罢了,到底是凡夫俗子一个。

越子陵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时间一长,他也没了耐心。转身欲走,忽见草丛里有一块黑色的布料,若非小厮们举着的火把,还真不容易发现。

他拾起布料,细细查看,上下轻揉,一丝冰凉触感沁人心脾。

遭了,唐歌!

他飞奔回了房间,结界早已破碎,被困其中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太守独子死在了自家院子,还是很明显的他杀,此事非同小可。知府大人本就与太守交好,自是尽心尽力的查案,以盼能早日揪出凶手。

国师是不会参与这些俗务的。翌日清晨,太阳都没来得及露脸,他便带着弟子们住进了一早为他准备的别苑之中。

顾寒卿参与了——他其实也不想的,这种凶杀案自有官府定夺。谁让他在人家府上白吃白住了这么久呢,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尽一点绵薄之力实在说不过去。

思白凑过来:“越子陵最近有些怪怪的。”

顾寒卿抱着一摞书本纸张放在青玉案上,头也不抬:“怎么个怪法?”

思白想了一下:“他以前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从未见他有过烦心事。这几日他脸上都是一片愁云惨淡,做什么都有点心不在焉。”

“你倒是观察入微。”

师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性如何他岂能不知,更别说对唐歌的那点小心思了。

胡公子遇害的地方已有重兵把守,他便另辟蹊径,来到其生前所居住的地方查探。

此时已是深夜,这个时候不会有官兵来打扰。当然他是提前知会了太守才放心进来的,身后也少不了思白这条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