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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

黄权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此刻心乱如麻、思绪万千,一时无法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随后,文官阵营见势纷纷出来请斩张任,转眼间大有一副千夫所指的气象。

别说黄权了,连刘璋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这时,李平又继续说道。

“王上,张任虽然罪该万死,但其出兵之事却疑点重重!”

“其伪造的旨意从何而来?其出兵一个多月后,王上才收到消息,若说京城之中没有张任同党帮其隐瞒消息,绝无可能。”

“据臣的管家说,他在外采购时曾撞见一番乔装的法正先生秘密去见了孙乾,之后孙乾便离开了成都。如今张任欺君,法祭酒第一个就要斩张任,让臣不得不生疑啊。王上,在斩首张任前,还需审问清楚。”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的目光无不再次投向法正。

只见法正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被撞破的慌张,只是斜眼看了一下李平,说道。

“李将军似乎对臣的行踪很是了解啊。但京城这般大,人这般多,仅凭李将军管家的一面之词只怕难以服众啊。臣问心无愧,既然李将军要查,让他查便是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涉及蜀王之下的第一、第二人,若查出为真,必然朝野动荡,无论是文官、武官此刻都不敢轻易开口了。

连刘璋都没了方才那副慵懒的神色,显然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他怔怔地盯着法正看了半响,见法正毫无惧色、低眉作揖。良久,刘璋才开口问道。

“张松,你装死半天了,说说你怎么看?”

张松那矮小的身材似乎又缩了缩,那张本就不甚好看的脸上又堆满了皱纹。

“禀王上,张任虽与臣没有直接关系,但到底是张家旁支的小族,臣私下仍可叫声族弟。只怕此事,臣不好妄议,不好妄议。”

刘璋瞪了张松一眼,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