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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想也不想,立刻上前给平哥帮忙。杭文治犹豫了一下,过去先把小顺嘴里的那团抹布拽了出来,还想再干点什么时,杜明强把他往外一拉,说:“别管了,这里没我们的事!”

这话说得明了:昨晚折磨小顺是平哥带着阿山和黑子干的,现在小顺莫名死了,虽然凶手不明,但和杜杭二人终究最不相干。所以他们没有理由要帮着平哥等人擦屁股--这搞不好的可得沾上一身骚气!

杭文治回头看看,还有些举棋不定的样子:毕竟他往小顺嘴里塞过抹布,日后狱方追查起来便没有杜明强那么干净。不过看杜明强劝阻得坚定,他终于还是跟着对方走出了卫生间。

倒了外屋却见黑子正挣扎着站起身。他遭了平哥一番暴打,这会稍稍缓过一些神。杜明强也不管他,直接拉着杭文治远远地撤到了里屋。

黑子踉踉跄跄地进了卫生间,正看见平哥和阿山联手把小顺放倒在地板上,后者一动不动,身体软得像根面条,不过那双眼睛仍像昨晚那样瞪得圆圆的,直刺得他心里一阵阵地毛。

黑子定了定神,又走上两步,战战兢兢地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平哥把从小顺手腕上解下来的绳子扔进蹲便池,一把水冲了,同时恶狠狠地指着黑子道:“你装什么蒜?我告诉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该说的话,你他妈的给我咬紧点!”

黑子眨了眨眼睛,再仔细一看,好像才现小顺左眼球上插着的那支铅笔。他“妈呀!”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