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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她后面来到侍从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午后她有多着急,他们都看在眼里,怎么裴将军回来了,将军反倒更生气?

那边裴殊宪沉沉地看她一眼翻身下马,他大步走过来,带着风同她擦肩而过:“殊宪犯错在先,理应受罚,各位大人请。”

行刑过程于清秋没去看,她负手站在一堵墙之外的庭院,听他闷声挨下二十辊。

隔壁木棍击打到肉上的声音听得侍从于心不忍,侍从问:“将军分明是担心裴将军,又何必罚他,让您心疼。”

于清秋望着天上的弯月,嘶哑答道:“不罚他,他以后在战场上也肆意妄为该如何是好?”

隔壁刑罚完毕,不少人上前去嘘寒问暖,然后把裴殊宪抬回房间去。

侍从看了看隔壁,从怀里摸出药瓶放到于清秋手心:“听说裴将军的院子今晚赏月最好,将军要是有空不妨过去瞧瞧。”

本该冰凉的瓷瓶,此刻在于清秋的手心里发着烫。

她握紧瓶身,转身道:“无聊。”

裴殊宪的院子现在安静得很,暖黄色的灯光将他的影子倒映在门上。

看剪影,他好似在艰难地上药,但因伤在后背,他始终不得要领。

叹口气,于清秋推开门走进去。

正在包扎的裴殊宪听到动静,头也不回道:“不用帮我,我自己能行,你们去守职吧。”

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白皙如玉的后背布满狰狞的伤疤,伤得重的地方隐隐发乌,可以预见明天会肿得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