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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薇把手机藏在书本夹缝中带着耳机打游戏，自然没有关注中间两人说什么，而何菀这边虽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但好像情绪不高的样子，从始至终没有搭话。
何楚初和袁嘉佳聊天的间隙看了何菀几次，虽说何菀平时也是沉默居多，但今天却一反常态的表情很凝重，满腹心事的样子。
何楚初在桌子底下用自己的腿撞了撞何菀的腿，何菀眼皮轻挑转头看她。
“怎么了？”何楚初用口型说，没发出声音。
何菀扯出一丝笑，摇了摇头，叫她好好听课。
之后的几节都是舞蹈课，几个换了舞蹈服往舞蹈教室走。
练了几个小时的基本功，大家也有些累了，中途休息的间隙何楚初拉着何菀去上厕所。
一路上何菀也没怎么说话，何楚初越来越觉得不对，于是重新开口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何菀思忖片刻，才开口：“我可能放完寒假之后，下学期就要出国留学了。”
“啊？”何楚初错愕的看着她，“怎么这么突然？”
何菀抿着唇点头：“嗯，我舅舅安排的。”
“那总要有点原因吧。”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何楚初引导她继续说下去。
何菀沉默了几秒，眼睛看向地面，不知道再想着什么，外面的暖阳透过窗户温柔的打在她身上，似乎再给她带去些许的暖意。
“我舅舅知道我喜欢他的事了。”
何菀苦笑了一下，继续说：“我舅舅把他打了，我知道挺无辜的，但我越想护着他，我舅舅就越生气所以最后决定让我出国。”
何楚初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她努力吸收了何菀的话，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们俩为什么不好好和你舅舅说呢，就说你们是真心相爱的，证明给他看不就好了。”
“关键点就在于这里。”何菀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应，楚楚你知道吗，我后知后觉才发现，我的每一次主动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那种无力感让我已经疲惫了。”
何菀深吸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睫毛在乱颤：“以前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我才发现一段感情光靠一个人努力是没有用的，就是两情相悦也不行，如果有一方一直不敢迈出那一步，最后这段感情只能是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