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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挖东西,一个小孩的尸骨。”

草壁哲矢僵住了。

“放心,只是一堆碎得差不多的骨头而已。”我安慰他说,“挖出来找地方好好埋掉就没事了。”

草壁哲矢艰难地开口:“为什么旧校舍里会有小孩的尸骨?”

“我怎么知道。”我说,“他死后被封在地板夹层里,残留在尸体上的几缕怨念机缘巧合下久久不散,那两个工人打穿地板时直接撞上就倒霉了。现在他们应该醒了。”

草壁哲矢沉默几秒,问:“这个孩子叫什么?”

我摇头。那个鬼影并不是真正的邪灵鬼怪,只是怨念形成的残像,带着几分煞气。别说交流,它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察觉到我的到来先是本能地躲避,走投无路前的反扑颇有几分难缠。

草壁哲矢拦住我的撬棍:“别动,留给警察取证吧。”

哦,都忘记人类还有这道程序了。但是……

我放下撬棍:“你居然知道警察?我还以为你们风纪委员会随心所欲无所不能。”

草壁哲矢说:“我们又不是山口组。”

我干笑两声:“哈哈。总之你看着办,反正我能做的就是这些。”

草壁哲矢点头应道:“谢谢你立花小姐,我会一五一十和委员长汇报的。”

我倒是想求你什么都别和他说,最好让我在他的记忆中消失。

这件事没有在并盛町掀起一丝波澜,论坛上也没人讨论,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不管怎么样我的生活终于回到正轨,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天下午,社团活动结束我和上村惠她们一块去街上玩。商店街新开了一家大阪烧店,我们午饭时约好要去尝尝。服务员把我们带到空位上,入江麻衣惊喜地叫道:“前辈!”

邻座正是小森凌人和他的同伴。

我这才知道原来入江麻衣真的和小森凌人认识。小森凌人招待我们一起坐,我一边听入江麻衣解释说自己和小森凌人读的同一所初中一边看她激动到红润的脸颊,心里了然。

小森凌人的同伴是他的同班同学,也是足球社的,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个给他训练计时的男生。这男生长得清秀,说话温温和和,与阳光爽朗的小森凌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我之所以这么注意他是因为他时不时会看我一眼,那种眼神不像单纯的注视,颇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