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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只想摸一摸毛,可不想满手血,脏死了。

原本想直接投掷飞刀的李燃:……

好了,还是老老实实去找兔子洞吧。

就在李燃带着江嘤嘤抓兔子的时候,马场这边,李恒却正面对着艰难抉择的考验。

面前一字排开的是一排排的箭靶子,谋士裴建垂手站在身侧,面色凝重:“太子殿下今日不该在这里。”

李恒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应该去安抚曹家,昨日母后为安抚曹嫣然已经赐下了很多东西。但是他知道,这还不够,他应该亲自去来体现对曹家的看重。

这事,是父皇默许的。

默许他去拉拢权臣,这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近乎荒唐的事。但是放在他身上,便不荒唐了,因为父皇要打压杨家,而储君势弱必须要扶持。

圣旨是母后亲自去求来的,既已下旨,便无从更改。

但是此刻,他更多的却有沉闷。

身为一个储君,他不应该心慈手软,也不应该有什么儿女情长,哪怕并不光彩,可那件是并非是他所做,他却是利益记得者。

昨夜太傅并未相信他的话,只是对他道:“仁君以民心得天下,以道服人。太子身子较二殿下孱弱了些,文治也略输一筹,唯有一优胜也,便是秉性。”

秉性。

他秉性纯良,堪为仁和之君。

李恒心情沉闷的时候,便会来此练习射箭,其实他并不喜欢骑射。但是君子六艺,骑射赫然在列,他是储君便不能输给李燃,否则如何服众。

他并未回裴建的话,只是熟练的挽弓架起箭矢,然后对准靶心,拉满瞬间松手。

嗖一声,箭矢离弦而出,却堪堪射中了红心边缘。

又没射中,他抿了唇,将弓箭丢在了一边。

“殿下心未清净,又怎么能射得中。”裴建蹙眉,上前一步,躬身进谏道,“骑射一事上,殿下何必强求,您既为储君又并非需要挣军功的将军,何至于要在此事上与二殿下争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