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3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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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妙龄，美貌，温柔，大方，聪明，有气质。在这样一个私密的空间里，与一个男人……有没有人想和你？……”

“……你说的是那个吗？当然有啊。记得有一个大学生，来这里说是要和他的处男时代告别。我说‘中心’没有爱爱服务项目。你应该和心爱的姑娘一起，告别自己的处男时代。他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身只裹着一条浴巾，和一个姑娘单独在一起，又是这样漂亮，美丽，大方。他说，我可以抱抱你吗？我说，可以呀。他小心意意，怯生生，轻轻地拥着我，身子颤抖着。”

“那有没有人硬是要？……”

“您是知道的。男人膨胀起来总是有点儿奋不顾身，手脚总是乱摸乱动。我不是说他有什么邪心，或是什么坏人，只是说是男人的本能。来这里的人，和社会上一样。好人，善良的人还是多。硬来的，我还没有遇到过。那些有心思的人，有点儿按耐不住的人，在我眼中他们就是有病，发病，病态，本是其自然而然的事，对病人苛求不得，医生得有同情理解之心，本着医德我会对症下药，他也就心绪安然，不了了之了。‘中心’规定：永远不能对客人说不。我只能好自为之了。”

“哈哈！”相敏璋笑指许雅。“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子。知男人者，良医许雅也。”

“说真的。面对这些男人，你春心荡漾过吗？”他有点儿eiie。

“没有。”她轻轻地说。

“没有？是职业操守？专业。还是‘职业病’？麻木了？见多识广？不在乎了？你也是人，异性，妙龄，情窦已然，含苞待放？怎么会呢？”他穷追不舍。

“不知道？……偶尔会的。”她腼腆。脸红。“偶尔遇到自己喜欢的‘类型’的人，触摸他的身体。会有点儿心颤，……”

“怎么办？”

“克制自己。……不讨厌他的手……。”

“不讨厌他的手?……”

“也仅限于抚摸我的手。像握手而已。”

“还有底线？”

“当然有。嘴唇，胸脯，下面，是绝对不能碰。”

“此地无银三百两。以示‘纯洁’，自我慰藉。”

“不!是真的。那是留给自己心爱人的。是保护自己。”

“天真。难道你不知一入这行，什么贞操，纯洁，好比跳进黄河水，洗也洗不清，瓜田李下，道也道不明吗？”

“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出淤污泥而不染。该当何论？”她反驳。

“那耳闻目染，潜移默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作何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