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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旁小口啜饮得癫道人喝了口酒,道:“这我知道,像你们此次赚取得护卫费用,说不得只能买这一车粮食。至于那些药品就更是利润多的吓人,半车药品可以买十车粮食。不过这是在北方粮食不紧缺得情况下,如果粮食紧缺就没这个价了。北方粮价虽高,但也并没有太离谱,因为有朝廷调控,一旦粮价过高,就会开仓放粮平抑物价。只是药物则不同,朝廷有药监寺、太医令等机构,但这些主要是为宫廷、官员、军队服务。而且朝廷也没有对于药物的调控,不会因为某种药物价格高昂就大量放出平抑价格。”

四郎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癫道人道:“我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十四岁没有当道士之前,被父亲逼着考取功名,这些都是从书上看到的。”

癫道人还想喝酒,但想到接下来十来天左右都只有这一葫芦的酒,还是克制住了,把葫芦口给塞住,转而喝了碗肉糜汤。

几人正聊天呢,随行的伙计走过来两个,另一个钻帐篷睡觉去了。

其中年纪稍大的伙计道:“我叫乔有德,

他叫白二福。”

赵山河与四郎、癫道人也都报上姓名。

乔有德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壶,递给癫道人,道:“来点。”

又掏出一小壶,对赵山河道:“几位喝酒吗?”

赵山河与四郎摇摇头,赵山河道:“还要守夜,要保持清醒,而且兄弟们都没有喝,我不能独享。”

乔有德也不多劝,自己与丝毫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的癫道人互敬了一杯。

乔有德笑着道:“这次运货,有劳各位了。”

赵山河点头道:“职责所在,定然不负所托。”

乔有德笑笑道:“多谢。”

赵山河笑笑道:“哪里话,收人钱财,终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