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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白梓汐曾在妈妈的日记上看到过,也一直很羡慕爸爸妈妈的鹣鲽情深。

她说完,贺凤鸣怔怔地看着她,一瞬看呆了眼。

二十多年前,也有那么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姑娘说过同样的话——

“我的人生,不倾国倾城但倾我所有,想嫁的男人只有一个白鹤南。”

“他活着,我就跟他共度余生,他变成了穷光蛋,我就陪他啃馒头,要是他受了伤,我就跟他相濡以沫,给他舔舐伤口,要是他死了,黄土白骨,我在他的坟前陪他一辈子!”

他爱的那个姑娘,宁可跟着那个身无长物的文人白鹤南,也要逃离他和她的婚约。

只是贺凤鸣不知道,眼前的Kiki就是白鹤南和韩美琳的女儿……白梓汐。

贺湛北拿起贺凤鸣推到白梓汐面前的文件袋,夹在腋下没拆,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单手护住火苗,点燃了那个文件袋。

熊熊火光,在雷声轰鸣的阴霾天里,映衬得贺湛北自有种倨傲和矜贵的气质,仿佛睥睨众生般……

他一派平静地用皮鞋尖碾灭文件袋燃烧灰烬里的火星子,一言不发地扯着白梓汐出来,把人塞进车里,自己随即从另一侧钻进了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