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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三横正在昏昏然百思莫得其解之时,忽闻门外人声鼎沸。早有伙计来报:“王师傅,不得了了。门外来了一顶八抬大轿。前有二十人鸣锣开道,后有二十人执幡打旗。中间二十骑兵护轿,好不威风!”

按大宋的定秩,官阶不到五品,不可乘此等八抬之轿。铁匠营是个小地方,哪里见过如此阵势?就是整个西坪,县太爷是七品。再说大一点,附近几个县,最高军事长官高虞侯,不过六品。哎呀百姓们战战兢兢迎出门外,但见轿中下来一人,峨冠博带,锦绣的官袍,高底皂靴。其人面如金纸,五缕长髯。举手投足甚是儒雅。原来是兵部大员沈文沈郎中。王三横等一躬到地,大气也不敢出。

沈文进得门后,命大轿远远撤出寨外,面有愧色道:

“这位是王师傅吧。如此排场,非我所愿。地方上定要有此大礼,却之不恭。如今进了门,王师傅就不必多礼了。”

“沈大人,万万不可。您是朝廷大员,在下村野匹夫,焉敢造次?”三横慌忙应道。

“不然,王师傅此言差矣。我在朝中,你在炉前,所为何者,两字可蔽之,‘抗金’是也。既同为抗金,焉有官民贵贱?”

“如此,倒是小民的不是了。”三横见沈文和蔼可亲,全无官气,不由心底好感油然而生。

“好,王师傅。我朝盐铁专卖,兵器控制尤严。但岳家军为民兵‘敢战士’出身,曾自筹兵器。我力荐兵部延袭此传承。可保岳家军军供。借以研量产精良兵械。”沈文言罢,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