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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想这些就可笑,她自己一直都被残酷的世界无情的打脸,不对,她感觉自己都没有脸了,尤其是在弱鸡阿废面前。骗炮不可怕,可怕的是炎冬鹿的心都碎了。她以前想过很多次,要不要用自己来和阿废换取交易,一次次的估算着自己的尊严值/魅力值/威严值/阿废对自己的算盘值,每天夜里睡不着的时候都会思来想去这些【各种值】什么时候会耗光。

“明天一定会找到别家能借到粮食。”炎冬鹿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明天。也许是时间长了她变懒了,也许是真的找不到能借但粮食的了,或者说能以她心中最小的代价换取到粮食的“别家”一时间还真找不到。

开始的时候她计划在阿废对她提出无理要求之前找到新的粮站,后来变成计算阿废在多少次借粮食后会对她提出无理要求,看到阿废一直对她表面恭恭敬敬,她的想法又变成了能脱一天是一天,虽然不知道阿废为什么一直不对她提出无理要求,或许是怕嫌她会携带病毒怕感染?每次这个想法冒出来炎冬月都会气不打一处来,甚至有些怨恨;又或者阿废那方面有问题,看他弱鸡的样子十有八九就是,另外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上厕所,该不会是没有吧,每次想到这种可能就会不由得心里笑出声来,有时候老公被她莫名其妙的笑声吵醒都吓了一跳,怕是自己老婆被吓疯了。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逼的处事哲学,炎冬鹿逐渐习惯了去阿废那佘粮,有句话叫斗米恩升米仇,炎冬鹿虽然自己并不同意这句话,但她却一直在践行这句话,如果阿废稍有不愿意,她就会摆出一副校长的模样,教训阿废,有时候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和阿废聊天,表面上是聊天,其实是在阿废这里倒垃圾,把她心里的不开心找人释放一下,回头她是开心了,然后阿废被她搞郁闷了;有时候她也会找阿废一起锻炼,就是打拳击,阿废依然是沙袋,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也是炎冬鹿释放心里压力的一种方式,说白了就是把阿废打一顿,这种情况阿废则是身心都遭受了巨大伤害。不过她后来发现,用活人做沙袋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他发现阿废终于从朽木升级为破木,不在任他打,偶尔会还手,而且还能预盼她的招式,她发现阿废对她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开始不受她的控制了。

阿废开始变得表面上恭敬,但对她的称呼发生了改变,从校长师父变成了炎阿姨,再到炎姐,而且以前阿废偷看她的时候还会脸红,后来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和她的脖子方向对视,就算被她发现也不会脸红了。

炎冬鹿开始有了危机感,这样她的想法又从阿废为什么百思不得其解不和她提出无理要求变成了早晚阿废都会对她提出无理要求,如果真有那一天,各种搪塞都避不过去了给他一次也无所谓,她的这种想法在某些方面抗拒着她的另一种想法或者说担忧,这种想法即阿废对她失去了兴趣,或者幻想,当然这是她非常不愿意承认的。

这种想法是有一天她发现阿废的家里多了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开始的,阿废也开始已各种接口不去当她的人肉沙包,给的粮食也越来越少。

“炎美女,想啥呢?”阿废递给了炎冬鹿一袋面包,同时猥琐的盯着炎冬鹿的脖子下面,眼神里带着火热。其实阿废是上火了,而且这时候也没眼药水这种高档货,不过炎冬鹿并不知道。

阿废口中的炎美女三个字让她听得特别扎耳朵,她在阿废口中的地位又降了一格,变成了美女,这中称呼的另一种变体叫帅哥,时代在变称呼也在变,在往前美女或者帅哥都通称同志,而且叫之前还要加一段语录在前面,简单的概括,就是代表路人甲的意思。阿废这是要和她断绝关系?炎冬鹿不得不开始正视阿废眼中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