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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入城申报变味后,这令牌也逐渐变成了大臣敛财和私下做见不得人生意的捷径。

其中一块入城令牌,便在这花天酒地的吴武身上。

看他这样大剌剌的将令牌绑在腰间,恨不得向所有人广而告之的模样,便能猜出这令牌的油水有多诱人了。

陆以行瞄了眼正大口喝着酒的吴武,趁着鼓声响起,轻轻跨到另一根横梁上。

这里立着一根下接地面,上撑屋顶的承重梁,木梁乌黑宽厚,粗壮无比,将他的身形隐蔽得十分彻底。

候在吴武上方的横梁上,抓住时机一跃而下固然是最省事的方法,但那根横梁掩蔽性不够,容易打草惊蛇不说,那脆弱的身板都不一定能撑到行动之时。

而他现下踩着的这跟横梁,又结实又隐蔽,还很方便他跃下掠走令牌。

陆以行找了个方便行动的姿势蹲着,很快观察起下头的人来。

还是同进来时一样,一群花花绿绿的女子围在榻前,同吴武拨雨撩云,调风弄月。

那独自倚在吴武软榻下的女子倒是几乎不言语,一头青丝披散着,颊上掩了块纱巾。

此刻她朝吴武那头望着,他只能依稀瞧见她小半个侧脸。

她似乎比那圈绕在外头的女子更得吴武欢心,吴武用酒进食,都由着她一人侍候。

漫长的等待中,窗外夜色渐深。

陆以行舔了舔干燥的双唇,心中难得生出几分焦急。

他有些担心,若是他夫人早早回了裁缝铺,会不会对他的晚归产生怀疑。

下头的吴武饮多了酒,躺在榻上的姿势愈发放纵。

他不怎么说话了,泛红的眼神露骨地停在身前女子裸露的圆肩上,接过她递来的酒杯时,手掌也愈发没有规矩,专门蹭过女子的柔荑。

陆以行冷眼看着,心头突然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