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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西到底是初出山门的少年,本就不知心防,此时更是与这桓彝聊的投机,便也什么都对桓彝说了。

桓彝到底是大族出身,虽不再为官,但自有大族教养,知道世间多有修行之人,当下便问道:“那会稽山中有修士?”

这一说修士,张云西倒是想起来师父的话了,下山之后不可轻对人言修行之事。可是桓大哥面对偶像的提问,张云西又不会扯谎,只能“这,这”的答不出来。

桓彝见张云西这幅困扰的样子,反觉好笑,也只当是张云西少年思绪,不肯承认自己不会法术。当下豁达笑道:“是为兄失言了,小兄弟不必为难。此去长安虽远,一月时间也足以赶到,不如到我谯国家中坐坐?”桓彝岔开话题。

见得大哥邀请,张云西顿时来了兴致,当下便道:“好啊!”

少年本就爱玩,听得能去别处游览,哪会有犹疑。

见张云西答应,桓彝也是高兴道:“我跟你说啊,来我们谯国,这一路上好玩的地方可多着呢!”

张云西兴致满满的听桓彝讲:“张兄弟,反正你也不急,不若我们走水路,这会稽郡临海,我们可以坐那楼船,由此北上,经那徐州再向西便到谯国。我跟你说,那楼船可是舒适非常,而那海上风光,更是气象万千!”

这二人也是贪玩,本来不几日的路程,却偏要去那海上游览。

少女一行人在王基的督促下倒是比那兄弟二人早出发了一些,一行人此时已到了渡口,

准备渡河过扬州直奔琅琊。

这一路少女倒也不闹,只是老老实实的跟着王基走,许是昨天被王基的颜色吓到了。

“渡头儿,可有去徐州的船只?”

那渡头看得王基一行人气度非凡,马上前来应道:“大人,您恕罪,现在这渡上没有能远行的船了。”

“没有?怎会没有呢?这郡城渡口平日船只来来往往,怎么这时没船了?”王基心下有异,问道。

“您来的不巧,这时节早稻渐熟,渡上本就繁忙,前些时日,更是走了一大批粮食器物,现下这能远行的官船已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