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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何必担忧,眼下局势尚未明朗,皇后虽然人心离析,却不至于转眼便倒;琅邪王权势虽大,可如今也并非一手遮天。天下诸王如此之多,他日掌权者,也未必就一定是他。”

这话一出,两人都是面面相觑。

“依贤侄高见,天下生变之时,我当作何打算?”陆机也不端着长辈架子,率先开口了。

“伯父,而今天下诸王之中,实力最强的便是东海王领豫州牧的司马越,地位最稳固的则是虎踞蜀中的成都王司马颖,若是能得这两家庇护,伯父当可保无忧!”

陆机略作沉思,点点头道:“贤侄所言有理”,随即举起杯盏,对刘讷父子道:

“陆机谢过刘兄!”

二人共同举杯回礼,酒宴的气氛又畅快了起来,只是不知陆机心中,却是做何打算了。

人道醉里风光好,明月似人抬眼笑。

待得醒后再回眸,可怜日光暵鲛绡。

可能是昨天走的累了,一直到了巳时,张云西才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

一行人梳洗完毕,便驾上马车,出了彭城,奔谯国而去。

临近家乡,桓彝一出城,便开始给张云西介绍起来了。

“我们谯国,那来历可就大了。云西,你可知道为何他处皆称郡县,而独独此处以国相称吗?”

这倒是勾起了张云西的好奇心,顺着桓彝的话问道:

“为何?”

桓彝哈哈一笑,不无骄傲的道:

“自上古之时,大周初立,武王分封天下诸侯。其中功业最著的,便是周公与召公。而这谯国,便是召公姬奭之子姬盛的封地。此地传承,乃是天下正统、文王后人,后来便也一直以国相称。”

张云西对这些事,也没什么了解,听了桓彝的介绍,便崇拜道: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