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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鉴听着这话,只觉得这少年在阴阳怪气嘲讽自己,可是再看那少年的神情,又似认真询问。再加上这字也确实是好字,其笔力不在自己之下,便也认真承认道:

“贤弟确实在此道造诣颇深。”

那少年听得郗鉴这番称赞,却是赶紧道:“不敢当!比起当世名家乐广乐仆射,陆机陆尚书,实在相差甚远。”

听了少年的话,郗鉴却是有些忏愧。自己的字虽好,也只得与这少年不相上下,与当世名家相比确有不如,之前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少年说话虽然直白,但也不无道理,郗鉴也生了结交之意,便开口道:“在下高平郗鉴,不知贤弟如何称呼?”

见郗鉴行礼,少年认真回礼道:“愚弟济阴卞壶,见过贤兄。”

围观群众见二人和好,都渐渐散了。桓彝刚刚听到卞壶提刀陆机,心下有些好奇,此时便靠近过来,对卞壶搭话道:

“卞贤弟,在下谯国桓彝。不知刚才贤弟所提的陆机,可是一约四十来岁,身高不到八尺,做文士打扮之人?”

听到有人搭话,卞壶回头,先行一礼,正声道:“见过桓兄。正是,桓兄见过陆尚书?”

“正是,前些日子在彭城,有幸见过一面。”桓彝道。

卞壶两眼放光道:“桓兄可有讨两幅墨宝?”

“呃,这倒是没有。我对书法一道了解不深。”桓彝略带尴尬道。

卞壶神色一暗,低声道:“可惜,我却是无缘碰见。”

桓彝却是一直惦记刚才那幅字呢,眼下即将到家,带两幅字画也是不错。此时便借机开口道:

“贤弟,刚才你所书的那幅字帖,可要出售?”

这一句倒是把卞壶问的一愣,刚才写字只为一时气愤,也没想过之后要作何处理。现下有人问起,他倒是也不在乎什么钱财,道:

“在下只是一时随意所写,没想过出售。贤兄若想要,便送与贤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