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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够了。

傅希言刚刚参与了杀郭巨鹰的战斗,精神已经处于极度亢奋中,只象征性地吃了一个,并没有什么胃口。倒是裴元瑾,一口气吃了五个,茶闻了闻,就换成了清水。

傅希言想起虞素环的话,好奇凑过去“你不喝茶,难道不会犯困吗”

裴元瑾看了他一眼,道“睡觉不用练武。”

傅希言“”

所以小时候裴元瑾睡不醒只是为了逃避练武

好吧,小孩子的确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举动来逃避上学,可是同样的事情落到裴少主身上,怎么看都有些不合适。

提着一把赤龙王就敢越接挑战武王的裴元瑾小时候竟然躲避练武,说出去谁信啊。

裴元瑾见傅希言低着头,笑得跟泡饭滚了似的,神色有些许无奈。这个秘密藏在他心里好久,连虞姑姑都不知道的。

傅希言笑过一阵,礼尚往来地回了一个小秘密“嗯,其实我背书也没那么差,就是不喜欢。”所以往差里表现,好让夫子早早地放弃自己。

裴元瑾嘴角刚微微翘起,就听傅希言感慨“没想到,我们是学渣二人组啊。”

裴元瑾嘴角立马垂下来。

英明神武的裴少主从小到大,哪怕是强迫自己入睡逃避习武的那段时间,都没有被叫过学渣。学渣渣渣,唔,应该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意思吧。

他扬眉,正要反驳,就见沈伯友从隔壁桌起身,走过来,朝他一揖到地,随即长摆一撩,跪下道“属下沈伯友向少主请罪。”

傅希言吓了一跳,心想这是犯了多大的事啊。

裴元瑾手一伸,又拿了第六个杂粮包开始吃。

沈伯友跪在地上,开始自陈罪状,从当初礼让总管之位,到就职南虞后的荒废,小作文写得字字血泪,十分的掏心挖肺。

傅希言在旁边看着,都觉得这么大年纪了不容易,可裴元瑾直到吃完杂粮包,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等对方说完了,才冷冷地问“新城和临安近来有何动静”

沈伯友身体微微一僵,大概没想到自己说到这份上了,依旧没有打动对方,但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些年在南虞毫无建树,升迁遥遥无期,而储仙宫已与南虞交恶,自己留下来也是前途坎坷,只有抓紧裴元瑾,寻求戴罪立功,才是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