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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尽力气把她找回来,用一张结婚证将她绑在身边,还掏出全部的身家,送给她一套小小的房。

他揣测着她的心思,哄她开心,给她买吃的喝的,可还是会惹她生气,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爆发过一次又一次的争吵。

他变得经常会对她说“对不起”,希望她能高兴些。她懒得干活,没关系,他多干些就是了。她喜欢吃零食水果,他就给她买,她想吃什么菜,他就学着做,她想去约会,他也愿意陪……

今天搬家,他梦想成真,劳累一天后精神却萎靡不振。

他以为是雨天的缘故,在看到她进门的那个瞬间,才知道,和下雨无关,他只是……想她了。

只有小狗会在家里等主人回家,哪有主人会巴巴地等着一只小狗?

所以,到底谁是小狗谁是主人?江刻开始怀疑。

这个拥抱维持了好一会儿,唐亦宁没动,左手提着包,右手拿着伞,也没法去回抱江刻,就安安静静地站着,闭上眼睛依偎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

松开怀抱时,江刻的情绪已恢复如常,唐亦宁看着他依旧泛红的眼眶,一点不给面子地问:“你是不是哭啦?”

江刻怎么可能承认?快速地转过身去不让她看:“没有,刚打了个哈欠。”

唐亦宁追去他面前,他又一次转身躲开,唐亦宁再蹦到他面前,仰着小脸,用手去摸他眼睛:“你就是哭了!”

“我没有!”江刻

懊恼,语气也变得生硬,“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不能回来的吗?”

“干吗那么凶啊!”唐亦宁才不怕他,“我是想着你今天搬家,第一天住新房,一个人孤孤单单多可怜啊,你是不想我回来吗?那我走好了。”

她哪会真的要走,只甩着伞做了个样子,就被江刻拉住了:“回都回了,走哪儿去?”

他接过唐亦宁手里的伞,一边嘟囔一边走去客卫:“过阵子我去门外打个挂钩,用来挂伞,你看这地上被你弄得这么湿,地砖碰水很滑的,摔跤了怨谁?”

唐亦宁努努嘴,在他背后冲他做鬼脸。

江刻挂完伞出来,身上还是只有一条内裤,身材的确是很棒,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可唐亦宁看惯了,这么白花花的一大只走来走去属实是辣眼睛,忍不住说他:“你是暴/露狂吗?快把衣服穿起来!”

江刻解释:“我刚准备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