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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和我们一起?”路星洲一屁股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仿佛没人回答他就不走了。

“没病去什么医务室?”路星洲旁边的狱警开口道,把被捆成木乃伊的路星洲立起来,继续拉着欲走。

“你们先去。”朝迁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不再回头看左边,轻飘飘地,只丢下了这句话。

路星洲连一句再见都来不及说,黑暗渐渐吞没了朝迁高大宽厚的背影,很快连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气氛瞬间变得糟糕,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路星洲不再吭声,李修成情绪瞬间不稳定起来。

“怎么办?这怎么办?路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李修成焦虑地小声催促起路星洲来,小碎步走的十分急促。

“我在想,我在想,别说话。”路星洲的眉眼冷了几分,少年的脸上似乎带着寒风般的沉默,没有言语。

昏黄的路灯光线发出模糊的光线,前往医务室的道路看不清。不远处的红光拼命闪烁,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医务室门口的那个狱警此时已经不在了。两个狱警敲了敲门,片刻后,门缝里透出刺眼的白光,一只白皙秀气的手推开门,朝狱警挥了挥手。

“1005和1009,打架斗殴。”狱警机械式地说了一句,将捆住两人的绳子递给女医生。

“谢了。”女医生接过绳子,淡淡地说。

没有回应。

“怎么又是你俩,打架斗殴?”女医生扫了两人一眼,开始熟练地给路星洲解绑。

“这个说来话长”李修成还被捆在原地,尴尬地笑了笑,低着头偷偷看了一眼路星洲。

这家伙从朝迁离开开始脸色就很差,一句话也没说,围绕着一种生人勿进的疏离感。女医生的动作十分麻利,在李修成和女医生的聊天声中,路星洲扭了扭酸痛的手腕,缓缓开口了,

“医生,我牙疼,手腕也疼。”

一派和谐的聊天被冷不丁地打断了。女医生抬头,看见路星洲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抓着捂脸的手腕,动作别扭又滑稽,忍不住笑了几声。

“行了,你们先去那躺着吧。”女医生的笑声很温柔,却也很短暂。

路星洲轻轻踢了踢李修成的鞋跟,迅速看了一眼女医生,朝李修成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