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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苏摸了摸沈愚怀里的猫儿,“沈愚,吾问你,这廊上的夜莺怎么都放走了?”

沈愚:“陛下,是娘娘说,把这些莺儿囚在笼子里给她唱歌太残忍了,娘娘命奴婢都给放了。”

瀛苏恍惚了一瞬,他的手还在逗弄着沈愚怀中的猫儿。

“那吾送给阿酥的这只肥猫儿,她喜欢吗?”

沈愚:“回陛下的话,娘娘喜欢的不得了,这猫儿很会在娘娘面前撒娇,娘娘特别喜欢抱它,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阿咸。”

“阿闲?是哪个闲?”瀛苏用手轻轻拍了一下猫儿的脑袋。

沈愚安抚着怀里炸毛的猫儿,“陛下,是咸鱼的咸。”

瀛苏微微皱了皱眉,冷声道:“沈愚,你让人给这小东西打副金棺材,追谥它为上柱国大将军,在万岁山那里造碑立冢。让内阁那些老家伙给这位猫将军每人写一篇祭文,谁写的好,赏伯爵位并黄金万两。”

沈愚先应了一声,心里不住地打鼓,他深抿的唇微微张开,出声问道:“陛下,娘娘那边该怎么说?奴婢怕娘娘伤心。”

瀛苏反手赏了弯腰躬背的沈愚一耳光,直接把他半边脸扇的红肿起来。

“狗奴才,如何回话都不知道吗?就说你寻这可恶的猫儿时,刚好看见它这小畜生,伸着爪子去捞太液池里的鱼,掉了进去,淹死了。”

沈愚不敢再多嘴,抱着怀里的猫儿退了下去。

瀛苏背手回到殿内,琉璃正带着宫人给阿酥理装,正要给她戴上龙凤珠翠冠时,他咳嗽了一声,琉璃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带着殿内宫人行礼。

瀛苏踱至阿酥身后,摸了摸她颈后出的汗,温声道:“穿纱裙即可,怎么换了这身真红大袖衣?还有这冠子,也不嫌压的头痛?”

阿酥向来是琉璃给她穿什么,她便穿什么的。

他对她说话一直是柔柔的,她并不能听出这位少年帝王内心的不悦。

她脱下了身上的霞帔,对跪在她脚旁的琉璃道:“琉璃,帮我把腰间的红罗长裙解下来吧,我今日穿那身绣着白鹤的窄袖褙子就好。”

她不习惯在这些奴婢面前自称“本宫”。

琉璃起身,帮她解开裙带时,手指还在微微颤动,身子也轻轻打抖。

阿酥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琉璃,你今日若不舒服的话,帮我换过衣服就下去休息,留蕊仙在我跟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