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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酥想趁元闲换药的间隙,给他去茶房灌个汤婆子来,脚刚要跨出牢室的门,便听到床上人唤他,“酥酥……”

她转身,和他四目对接。

“阿闲,我今日向门子里告了假,没有公务在身,会在这里陪你的。”

沈甫拍了下元闲的脑袋,“老实些!你媳妇都说了不会走了,等会儿我把你门口的素影卫打发走,左右两边的牢室都是空的,你们要说悄悄话,还是躺在一个被窝里,我管不着。”

元闲和陆酥的脸同时都烧了起来。

陆酥灌完汤婆子回来,牢室内只剩元闲一人。

她将汤婆子放进被褥里,让他把脚放在上面。

“脚暖了,身子自然会暖。你要喝茶吗?我给你倒。”

元闲往里面躺了些,让她脱了靴子,到被窝里沤暖身子。

陆酥到桌子上取了自己来时披的狐白裘,在他身侧躺下,压住了外沿的被子,身上盖着那件白狐腋毛做的暖裘。

“我怕蹭到你的伤处,你睡一会儿吧,我也眯一会儿。”

她打了个哈欠,揉着自己的眉心道:“最近我是家里六扇门定国公府三头跑。嫂嫂怀着身子,大佬的顶头上司要退了,他近来都宿在大理寺值房,嫂嫂这次怀的是双胎,加上她在瀛国时也是成日忙政事,熬坏了身体,她这一胎怀象不是很好。”

元闲伸手替她揉按太阳穴,她捏住他的手腕,让他把手放回被子中。

“你老老实实地躺着,我那日其实不想把弓弦绷紧,但做戏要真,太后娘娘来看过你的伤,她都说我射重了,她应该信了五分吧。”

元闲想到了什么,“那日徐小六说,你和他同睡一个被窝,是激我的话?还是真话?”

“真话。”她一说完,他就转了个身,用背对着她。

陆酥替他掖紧了漏风的被口,食指尖在他后颈处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