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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佛哥,鱼哥,你们不动手,我们上,一人给他一刀,让他晓得晓得厉害,看下回还敢拦我们六月霜的马吗?”

……

“噌”“噌”“噌”的拔刀声响起,刀光映照着雪影。

马上的绯鱼转头对后面骚动的捕快们喝道:“都给老子把刀收回去!别把这小子吓尿了!”

众人的笑声,把树上的积雪都惊落了。

陆酥叹了口气,对身后六扇门的那些兄弟们拱手道:“此乃我亡夫,姓元名闲,前几日认回来的,当年他的死讯原是个乌龙,让诸位兄弟见笑了。”

后面的捕快们止了笑声,绯鱼在捂嘴偷笑,菩提还是一副面瘫脸。

陆酥对牵着她马缰的元闲低声道:“好了!你快回家去!你身上还有低热,不要在这胡闹了!”

元闲翻身上了她的马,把她整个人拢进自己身上的鹤氅之中,唇贴着她耳垂上的那颗红痣,哑声道:“我偏要胡闹!刚刚他们说,你要去秦淮十里,为夫也想去见识见识。”

随着一声“驾”,陆酥的马冲了出去,菩提、绯鱼等人尾随其后。

秦淮十里。

菩提要了这里最大的一间花厅,可以容纳上千人宴饮。

花厅中间,是一个装满美酒的池子。

池子最中心处,是一处高台,乐人们在这里演奏,乐声传遍厅内的各个角落,还有回响。

因为是菩提做东,他坐上位,挨着他坐的是绯鱼,下面是陆酥、元闲二人。

老鸨子秦淮娇带着一群穿红着绿的美人进来,衣香鬓影,环肥燕瘦皆有。

菩提、绯鱼各自挑了两个清丽的娘子放在身旁,给他们斟酒拈菜、捶肩捏腿。

陆酥翻着秦淮娇递给她的小倌名册,一页页翻过,将名册还给了站在她身旁的秦淮娇,恭敬道:“秦姑姑,让云深、星晓他们来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