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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注地吃起饭来,有些自嘲的想着,明明他也没有经历过,也不会懂,我说了也只能徒增烦恼,又有谁能真正的感同身受呢?就算是能感同身受,又能又什么改变吗?

"要不要我替你过去把他们的桌子掀了?"陆生希温和的脸上浮现有些诡异的笑容,眸子里一片沉静,看不出情绪。

我本以为他会装模作样地安慰我几句,没想到他这么斯文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但是无疑,这话爽到我了,因为他说的是我真实心中所想。我顺着他的眸子看过去,明显是几个学校行政部门的员工聚餐,王桂芬正和大家笑着说话。

心里无端生出鄙夷,和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浪费生命。

"没必要,来喝酒!"我一扫刚才沉闷的氛围和他一起喝起酒来,这人也识趣不再多问,专注和我喝起来。

其实我早就报复过了,在她们散播我的谣言的时候,在她们在导员面前抹黑的时候,导员才不管什么是非对错,只怕我们再住下去会闹出事来影响她的升职考核,在我面前好说歹说,亲自开着车叫着学生帮我搬宿舍,我面上一片冷漠,心里笑的猖狂。

搬出来了,就好说了,宿舍里没有监控,不是谣言吗,没有证据吗?我会让你尝到什么是真正的担惊受怕。

一连几天,她们的宿舍里会出现破碎的玻璃渣,桌子上会有大片的红墨水,床上说不定会出现死老鼠蟑螂什么的。

她们吓的在导员那里哭的昏天黑地,这件事以导员委婉的和我约谈,告知我她们的宿舍换锁告终。

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如果法律没有帮助我,如果当时人分不清黑白,如果这件事影响到我的个人生活。那好了,我只能以自己的方式主持公道了。

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