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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要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能轻易和妻子离婚,那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人走到她身边,伸臂揽上她的肩,她低下头,不想让对方看见她的泪,轻声说:“爸,我没事。”

伍德良已经知道了江刻发朋友圈的事,拍拍女儿的肩,递给她一张纸巾:“一个男人罢了,不值得为他哭。”

伍静璇接过纸巾擦拭眼角的泪:“我真的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走吧,跟爸爸回家。”

伍德良面色阴沉,揽着女儿往回走,心里想着,窦钧和江刻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居然敢这样欺骗他的宝贝女儿?

哼,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

——

江刻回到家,唐亦宁正在看电视,穿着一身软乎乎的粉色珊瑚绒睡衣,抱起膝盖,将自己团成一团,小鸟似的蹲在沙发上。

客厅打着暖空调,温暖又干燥,江刻没穿厚外套,抖落一身寒意,看了眼墙上的空调开关,说:“咱们是不是得买个加湿器?太干了。”

唐亦宁没理他,眼睛还望着电视机,不知道是看入了迷还是在发呆。

江刻脱掉西装、扯掉领带,洗过手后坐去沙发上,把那只小毛球搂到怀里:“和你说话呢,你怎么都不理我的?”

唐亦宁小鸟依人般往他怀里拱,江刻抱得很满足,想起自己那件珊瑚绒睡衣,也不那么嫌弃了,揉着唐亦宁的头发说:“刚才江岳河给我打电话,说一月二号江可聪结婚,让我带你去喝喜酒,我答应了。”

“哦。”唐亦宁没什么反应。

江刻诚心发问:“这种关系,我要包多少红包?”

唐亦宁晕倒:“哪种关系?兄弟还是仇家?”

江刻:“你别管哪种关系,反正这红包就是有去无回,我没打算请他们来喝喜酒,一千够吗?”

“有去无回的话,够了。”唐亦宁有点儿心疼,“假设一桌菜五千块,咱们俩就吃一千,如果还有伴手礼,你可以给个一千二,那就不欠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