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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我若赢了。”邬宁一句一顿地说:“你到下月十八,每日都要给我洗寝衣。”

一开始邬宁是抱着逗弄慕迟的念头,并不主动布局,一味严防死守,每每慕迟连成子就被一刀截住,她的乐趣是看慕迟那弃甲曳兵,萎靡不振的模样。

单单防守自然是难以取胜的,因此第一盘棋顺理成章的被慕迟拿下。

第二盘,邬宁用了些心思,一边防守一边放长线,不料始终只顾自己那一亩分地的慕迟忽然堵住了她的去路。

邬宁抬眸,见慕迟虽强忍着,但眼角眉梢仍流露出得意的神采。

什么呀,在这跟她玩扮猪吃老虎呢。

邬宁该想到的,慕迟下棋不为迎合谁,只凭自己喜欢,既然喜欢,自是肯刻苦用功的,以他和徐山斗蛐蛐时那股争强好胜的劲头,恐怕,不打败天下无敌手,都不敢说擅长。

邬宁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每每落子前皆要斟酌一二,无奈她醒悟的太晚,大势已去,再度落败。

其实,若未曾设立彩头,以慕迟怜香惜玉的品性,多半会让一让她,可这彩头于慕迟而言是破釜沉舟,非赢不可的。

慕迟连下两城,自觉稳操胜券了,挑拣棋子的同时拖着长腔问:“怎样,你服不服?”

邬宁被他激起了斗志:“这才哪到哪,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明话告诉你吧,自我十二岁那年起,玩连珠就没输过。”

“阁下藏的够深啊。”

慕迟也知道自己这点小诡计上不得台面,收拾好棋子后便催促着邬宁:“快来快来,最后一盘了。”

“哼,还是我先手?”

“不!你都先手两回了,该我了。”

邬宁被他生生气笑:“无耻之尤。”

慕迟顶着两枚招摇的酒窝:“陛下,不要这样,人家会说你输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