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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几个侍君,怎么看都不像能有这份筹谋。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中宫之主——燕长青。

倒也不是大臣们胡乱猜忌,燕柏这阵子的确像是燕家划清界限,燕榆被流放,他不曾开口求情,燕泽涉案入狱,他也不许搭救,除夕宫宴上连亲祖母都不放在眼里。

最重要的是,放眼邬宁身边,唯独他有布置棋局的本事。

做出推断,大臣们看燕贤的眼神一下变得耐人寻味。

燕贤坐在太师椅上,不停地喝茶,沉默了许久说:“我要进宫一趟。”

……

邬宁要送给沈应一匹勒跶草原进贡的骏马,她亲自领着沈应去马厩挑选。

沈应高兴极了,在马厩里走了三个来回,抚着一匹小红马的鬃毛问邬宁:“陛下,我想选它可以吗?”

那匹小红马虽然才两岁,但却是百匹贡马当中最出挑的一匹,说价值万贯也不为过。

“你眼睛还怪毒的。”邬宁对身边人一向大方,只是笑了笑,便爽快答应:“行,送你了。”

“多谢陛下!”沈应迫不及待地翻身上马,他像冲破牢笼的金丝雀,在马球场上尽情撒欢。

邬宁拢了拢身上的狐裘,觉得他是真不怕冷。

“陛下。”荷露站在她身后,轻声说:“宰辅大人求见。”

“到底是沉不住气了啊。”

“……可要去请君后?”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