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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山嫌她包的皱皱巴巴,不好看,站在案几旁说:“你这样不对,看我的,这样折一下,再这样折一下,把角收回去,喏,另一边也是。”

荷露正巧来云归楼,瞧见他们俩在亭子里忙活,走过来看,笑着夸徐山:“你手倒是很巧啊。”

徐山也笑:“少爷教我的。”

荷露便说:“那待会你再教教我。”

说完,她就领着宫人进去给慕徐行送邬宁赏赐的贡果了,徐山低下头,继续帮丹琴折油纸。

丹琴却停下了动作,眨着眼睛看徐山。

“欸,怎么还偷懒,是我帮你还是你帮我啊?”

“……小山,你觉不觉得……”丹琴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荷露姐姐对你有那个意思?”

徐山没听懂:“啊?”

丹琴急了:“就是那个意思啊。”

这回,徐山听懂了,他先是一愣,马上嗤笑出声:“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八道,你看,荷露姐姐怎么不找我教她,偏偏找你呢,而且她每回见着你都笑。”

“哦,这就是有那个意思了?你自己琢磨琢磨,像话吗。”

就事论事地说,荷露在宫里有着非同一般的好人缘,待谁都客客气气,笑脸相迎,只因她朝着徐山笑,就断定她喜欢徐山,不像话。

可丹琴就是有种莫名的直觉——荷露对徐山不一般。

当然,直觉也不能成为证据,找不到证据丹琴只好作罢,不再谈及此事。

荷露办完差事,又回到亭子里,随手拿了个白皂,抽了一张油纸,扭头问徐山:“怎么折来着?”

徐山绷着肉嘟嘟的脸颊,像教丹琴那样一丝不苟的教荷露。

荷露是个聪明人,心灵手巧,学什么都快,她一边跟着折一边笑着说:“这可比宫外的板正多了,回头见着少府大人,我也教教他。”

徐山看了眼丹琴,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