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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邬宁心里也明镜似的,慕徐行所展露出的才能仅仅是冰山一角,她要是不能让慕徐行始终对她唯命是从,那就只能杀了慕徐行以绝后患。

如若不然,慕徐行一旦有了反心,她必定万劫不复。

那就哄着,宠着,捧着呗,横竖这笔买卖她稳赚不亏。

“啪——”

又一声脆响,漏网之鱼被逮捕归案,慕徐行细白的掌心留下一点血色。

邬宁瘪嘴,抬眸看他,眼珠显得格外大:“它吃得可真饱啊。”

慕徐行轻笑一声,用帕子擦干净掌心,叫邬宁躺下,继续摇着蒲扇:“夜里太热了,你先睡,我再等等。”

云归楼的被褥都是宫婢按照慕徐行的吩咐一针一针缝的,与别处不一样,被面并非华贵冰凉的锦缎,也没有那些富丽花俏的刺绣,格外蓬松柔软,盖在身上很是轻薄。

邬宁只盖了一小块在腰上,遮着肚脐,剩下的夹在□□,伴随着蒲扇带来的微风,很快便有些昏昏沉沉。

慕徐行看着她,又看向挂在床顶的琉璃宫灯。

烛火明亮,蚊虫趋光。

若不是有这样一盏灯彻夜不休,邬宁也不会屡屡遭到叮咬。

慕徐行犹豫片刻,跪起身将灯熄了。

“嗯?”邬宁虽闭着眼,但还是能感觉到小小一方床榻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攥住慕徐行的袖口,含混不清地问:“怎么了?”

“没事。”慕徐行抱住她,拍拍她的肩膀:“明日还要早起,快睡吧。”

……

淮州位于霖京城一千五百米外,以淮岭为界划分淮南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