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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张云西唤道。

“恩,桌上的东西是给你准备的,收起吧。”

“这!”张云西不禁迟疑,这避尘服倒是没什么可奇的,虽能有灵气一转便洁净如新之功效,但并不少见。可这笔乃是师父多年随身法器,这怎好收下?

“师父,这笔?”张云西问道。

“这一路上山高路远,

你拿着此物,也能多有助力。不必犹疑。”辛道人道。

“凡由此笔所画黄级境界之符,无需持续催动,便可长久作用。平日外出倒是有些奇效。且此笔跟随我多年,气脉已是相同,你若遇上什么危险,我也可及时知晓。”

听师父这般说,张云西便也不再迟疑。毕竟师父所授,也无需做多做推让。

“还有,这玉石你拿着,此物即可存储灵气以待不时之用,也是我门派标识,到了长安与人见面,其他正派修士自然知道你是我门正宗传承。”说着,把腰间的玉石递与了张云西。

“谢过师父”,张云西接过东西道。

“恩,回去休息吧。”

不说那张云西回房后辗转反侧睡不着,只说这辛道人待那张云西走了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桌面,一时间有些发怔。

自己这一生忙忙碌碌,到头来还是只剩自己。一时间,竟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寂然之感油然而生。

可能是自己真的老了吧。

想着想着又回想起自己年少时的光景,无限怀念当年的风光少年。

辛道人又定了定神,整理了心绪,自己的大计将成,五气观当年的荣光就要回来了。

与此同时·长安城·都督府

王枇此时正在自己府上打坐。自那日得了玄先生的羊皮书和诸多器物,这十六年来,王枇倒是勤奋,日日修行不辍。如今已是年过四旬的他,外表看起来仍似不到三十。外人啧啧称奇,王枇也从不对人显露,只道是自己保养的好,说这长安的水土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