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君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潜颖怨青阳,陵苕哀素秋。

悲来恻丹心,零泪缘缨流。”

桓彝听完此诗,倒是不觉有异,只觉自己脸上无光,这小子确是有几分才华,比自己念叨的打油诗要强的远了。

可张云西和那来人,在这诗吟诵完毕之后,心里皆是一惊。

来人心道,这是怎么了,怎能在此吟诗,再往细想,自己也并非那热络之人,怎么今天见了这二人却主动上来搭话了?

而张云西此时心里确是更惊,“这人的诗,讲的尽是修行之事。难怪他一出现便打断我体悟。而且以我御气之术观他,竟感受不到一丝气息,或许此人修为远在我之上!”张云西心中暗惊,可又有些吃不准来人到底有没有修为。

一时间三人竟僵立当场。

打破这僵立局面的,依旧是那桓彝。

“看你尚未及冠,也学人配着畴策,怎地你也通晓那卜算之数吗?”桓彝觉得自己比诗输了,脸上无光,便硬着头皮挑刺道。

经过刚才的一番思量,此时来人此时却冷静了许多,说话自是注意了。

“我乃咸宁二年生人,如今正要回乡行冠礼。”来人道。

桓彝一听,倒也不纠结那腰间畴策了,成功被来人转移了说话重点。

“哦?你竟和我同年?”桓彝道。

“贤兄也是咸宁二年生人?”来人道。

听得这人这般有礼,桓彝倒也大度,道:“正是,正月时行过冠礼,而今在外游历。”

紧接着又道:“在下谯国桓彝,这位是会稽张云西贤弟,不知贤弟名讳?”

“河东郭璞。”来人道。

“哦?贤弟是河东人士?”桓彝道。

“正是,缘何有此一问?”

“河东离此极远,贤弟是一人来到此处?”桓彝这好替别人操心的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