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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之后,郭璞又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了,低声对卞壶道:“卞贤弟,非是你礼数有差,而是你命数将变!”

一听这话,卞壶心里一紧,看郭璞的样貌,多有一番世外高人的气象,便也赶紧问道:

“郭兄可否明言?”

郭璞一笑,安慰卞壶道:“此事尚远,卞贤弟无需着急。你需谨记,洛阳虽好,却非久留之地!”

卞壶一惊,自己全家上下,皆在洛阳,听郭兄这意思是洛阳要生变?随即又赶紧追问道:“郭兄可否详细说来?”

郭璞摆摆手,道:“详说也是无用,人各有数,知亦难改。贤弟且行且看吧。”

见郭璞不愿再多说,以卞壶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做那种失礼追问的事的。随即便举起杯盏,对郭璞道:“多谢郭兄好意相告!”

郭璞点点头,眼神四下一瞟:“卞兄无需介意,到时自有人助你转危为安。”

说罢,便双手持盏,把手里的酒往前一敬,随即一口饮尽。

卞壶郭璞喝完这一盏,刚把酒杯放下,便听到主位上的桓颢开口了:

“卞贤侄此行,

可是要回返洛阳啊?”

卞壶赶忙起身,行礼道:“回伯父的话,正是。”

桓颢见卞壶起身,赶紧道:“贤侄快坐,无须多礼。”随即又接着道:“我有意让大哥儿也去洛阳历练一番,你二人同行可方便否?”

这话一出,一桌上的人是有惊有喜。

张云西自然是喜的。如此一来,自己的长安之行,又能与桓大哥同行好长一段路了。

而桓彝和卞壶,心里却都是以惊为先。

桓彝自然是没想到父亲居然让自己去洛阳。桓彝只知道自己一家早年间避出京城,却没想到眼下居然要回去。只是父亲已经开口,自己也不能直接拒绝。

其实桓彝自己都不知道,他不开口拒绝,也不都是不像拂了父亲的意。他自己,也是有心去那天下的中心洛阳,去看看天地的风云变幻的。又有那个男人,不向往这当年周公所建,号称“天室”的中国之城呢?